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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當天,初戀親手送我進監獄 第5章 張婭婭被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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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灰暗,陣陣雷鳴轟鳴不斷,茫茫細雨無止境的下著。

一雙手拍了陸雲山的肩膀,“雲山,走吧,一起去案發現場。”

陸雲山扭頭,是他的隊長,刑偵大隊隊長—鄒明。

案發現場,簡陋又溫馨的出租房內,大門玄關處一具屍體渾身裸露的伏倒在地,身下有一大灘血跡,現場傢俱,沙發全是血跡,兩杯咖啡和垃圾桶散亂的傾倒在地,桌上還有一個完整的草莓蛋糕。

現場技術員正對著屍體拍照,收集現場證據。

鄒明和陸雲山戴好手套和鞋套進入案發現場,旁邊的警員羅良在跟他們報告著,“死者張婭婭,屍長162㎝,是茉西裡蛋糕店的老闆,身上有六處刀傷,分彆在脖子,雙手,腳腕,肚子,死因初步判斷是失血性休克,案發時間估計是9點至11點之間,具體的還需等法醫的後續鑒定結果。”

鄒明對著羅良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死者張婭婭:“死者死時都渾身裸露,犯罪手法和這個月其他兩宗謀殺案的作案手段一致,看來都是被同一個人所殺。”

“其它兩起案子的死者跟這起死者毫無關聯,難道是無差彆殺人?”

陸雲山眉頭微皺,瞳孔微微收縮,死的這人他也認識,是他的高中同學,而且是千秋的閨蜜。

注意到身邊副手的沉默,鄒明扭頭推了推他,“怎麼了,一言不發的?”

陸雲山搖搖頭,平複了下心情道:“冇事。”

他拿起被塑封的一把尖刀,沉聲道:“從現場的痕跡判斷,冇有搏鬥痕跡,周圍的鄰居卻冇聽到呼救聲,隻有可能是死者認識凶手,放了他進門,而且我判斷第一刀就是割喉的一刀,才導致她後續都發不出求救聲。”

鄒明站在陸雲山旁邊,理所當然的補充道:“那最有可能殺人的不就是剛纔逮捕的千秋嗎,她身上還有張婭婭的房門鑰匙。”

……警察廳,審訊室。

慕千秋帶著手銬坐在審訊桌後,西周昏暗,頭頂的白熾燈刺得她眼睛生疼,看著陸雲山和鄒明走了進來,她驀的笑了笑。

“好久不見,雲山。”

陸雲山看著麵前的神色淡然慕千秋,他心中情緒霎時翻湧,時隔十年再見,他仍無法剋製心中對她的感情。

憤怒,質問,氣憤,不解,愛戀……當年她毫無理由與自己分手後就離開了昆城,他曾想過或許此生都不會再和她見麵,豈料居然是以這樣的形式見麵。

鄒明摸著下顎的鬍子,眼神在兩人麵前轉了轉:“你們認識?”

“同學而己,不熟。”

陸雲山壓抑著自己的心情,語氣僵硬的回道。

鄒明捏了捏眉間,沉聲道:“為了避嫌,你還是出去吧,換個人進來跟我問。”

他扭頭喊道:“小張,你進來。”

陸雲山看了一眼座位上的慕千秋,點點頭不捨的離開。

鄒明坐在審訊桌前,小張走進來坐在旁邊負責記錄。

鄒明開口逼問道:“你和死者什麼關係?

你為什麼去凶案現場?”

慕千秋勾唇淡笑:“警察先生,嫌疑犯也有喝杯水的權利吧?

來這好久了,還冇喝過水。”

鄒明額前青筋首跳,笑容僵硬:“去給她倒杯水。”

小張立刻站起身出去,給慕千秋倒了杯水放在她麵前。

慕千秋接過水,禮貌笑了笑說道:“謝謝。”

她慢條斯理的喝了口水,潤了潤乾涸的喉嚨。

鄒明迫不及待的開口追問:“可以說了吧,慕小姐。”

慕千秋把杯子放在桌前,眼神淡然的看著鄒明回道:“死者張婭婭是我的朋友,今天過來是因為她剛做了新品蛋糕,喊我過來幫她試口味,僅此而己。”

鄒明把死者照片拿在手中,展示給慕千秋看,眼神緊盯著她,“凶案現場的尖刀上隻有你一人的指紋,小區監控顯示,死者的死亡時間的十點半到十一點,隻有你出現過,而且也隻有你有死者房子鑰匙,你可以正大光明的進去和她見麵並殺她,不會讓任何鄰居起疑。”

她靜靜的看著照片裡的樣子,麵沉如水,看不出一絲情緒,照片裡,屍體毫無尊嚴的躺在地板上,渾身**,身中數刀,死狀淒慘,滿地都是觸目驚心的鮮血。

是她的摯友,張婭婭,慘遭虐殺而死。

慕千秋側頭,看著側麵的單項鏡,彷彿看透站在後麵的人一般,問道:“你覺得我會殺她嗎?”

陸雲山站在鏡後,被看得心頭一震,右手拳頭不由攥緊。

“如果是我殺的人,你們根本不會發現。”

慕千秋坦然自若,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冷笑。

鄒明被這**裸的挑釁目光看得臉色一沉,“這起案件我們會接著搜查的,鑒於你是最大的嫌疑人,在未找到確切證據,證明你的不在場證明前,得勞煩慕小姐在這多待些時間了。”

慕千秋靠在桌椅上,神態自若的笑道:“那麻煩警察先生,儘快調查清楚,還我清白。”

“……”鄒明隻覺這女人肯定不簡單,好友死了這麼坦然,根本冇半點傷心的情緒,就像其它嫌疑人,起碼也得裝一裝,博取警察好感,再撇清乾係。

而鏡後的陸雲山則是肯定。

殺人的,不是她。

……五分鐘後,各部門在會議室內就位。

陸雲山站了起來:“接下來,我跟大家說一下案件的大概情況。”

“第一起案子,4月10號,上午七點二十三分,110接到報警,在清水江最下遊的郊外發現的死屍,死者叫裴雲,一名女性,就職於雲錦電視台做導演助理,死時渾身**,身上卻冇有被侵犯的痕跡。”

“而後纔不到一週,4月15號,早上十點二十五分,警方接到報警電話趕到現場,死者是老城區的沈媛,死時渾身**,身中六刀,刀傷位置與第一起被害人相同,身上依舊冇有被侵犯痕跡,她的工作地下性工作者,接觸人員混亂,難以排查。”

“然後就是,現在4月20日,晚上十一點三十分,警方發現死者,死者張婭婭,茉西裡蛋糕店的老闆,死況和以上兩位死者一樣。”

“三個死者的身份,交際圈,生活習慣完全不一樣,所以我們一致認為凶手是無差彆殺人。”

陸雲山說完坐了下去。

痕檢科的同事補充道:“三起案件除了第一起是投湖拋屍外,另兩起的現場都冇有打鬥痕跡,門鎖也冇被破壞,可疑指紋,腳印,血跡也無,除了死者之外,未能提取到可疑的生物標本。”

“不過我們在第一案的案發現場提取到了部分殘餘紙片,但經過當晚的雨水沖刷後,實在難以辨彆,隻能判斷上麵有燒燬的痕跡。”

坐在陸雲山旁邊的女法醫田靜接著補充,“現場的初檢報告顯示,死者雖然都被割了數刀,但最關鍵的致死一刀是心臟捅入立刻致死。”

一名同事接著說:“目前除了這三者死亡的共同點外,現場其它的線索太少,目前我們還冇有頭緒。”

“但唯一能和三起死者有聯絡的就是剛纔的嫌疑人,慕千秋,她也就職於雲錦電視台,是名娛樂記者,她不僅是裴雲的同事,也是死者張婭婭的朋友,甚至還和沈媛住一個老小區。”

鄒明在旁轉動著筆,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道蚊子。

陸雲山突然出聲,眼神堅定“慕千秋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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