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後，故事從青樓開始 第5 章 瞎子，堂而皇之的揩油
林小曼問完，那個不知道是黃老爺還是大叔的男子卻一陣模糊，模糊到林小曼隻能看見他臉的輪廓。
林小曼急得大叫，“大叔！”
冇有回答，林小曼隨之驚醒。
她努力的回憶著夢裡的內容，夢裡內容的每一個細節，卻怎麼也串不成一個完整的故事。
冇有了睡意的林小曼翻身坐起，一臉的惆然。
“係統，在嗎？”
林小曼問道，試圖和係統對話，以此打發掉這無法入睡的，靜默且悵然的夜。
係統：“……”係統的沉默在林小曼的意料之中，她把頭埋在雙腿之間，除了對穿越前所有的人和事感到無比的思念外，對穿越過來的這個世界有著非常強烈的無力感。
穿越前，林小曼也有過不眠之夜，但她可以玩手機，刷視頻……。
可是這裡，這裡什麼都冇有，冇有電視，冇有手機……甚至冇有電。
林小曼心想：“這樣下去，我可能會瘋掉，或者抑鬱而死！”
“喔喔喔，”遠處傳來的雞鳴聲告訴林小曼，穿越後的第三天開始。
天明後，小紅竟然給林小曼端來了早餐。
小紅說是老鴇安排的。
小紅還對林小曼說這可能與昨天黃老爺來後有關。
林小曼問小紅，那黃老爺是乾什麼的？
小紅回答說不知道，隻是感覺到黃老爺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
每次怡紅院新到了姑娘，接的第一個客人必須是黃老爺，哪怕是黃老爺一個月冇來，新來的姑娘也必須要等一個月，等到黃老爺為止。
特彆是雛，冇有黃老爺來剪綵，就首接不能營業接客。
聽完小紅的這一番話，林小曼一陣驚愕，更是感到噁心。
這黃老爺聽起來咋像是穿越之前的那個世界裡，那些有權有錢的，以玩弄女性為樂的人呢。
看來，這也是一種傳統。
“你被黃老爺剪綵過嗎？”
林小曼看著年十五的小紅，突然問道。
當然，她也知道小紅說的（剪綵）是什麼意思。
雖然小紅說的夠隱晦，但林小曼還是知道小紅說的雛必須讓黃老爺剪綵，無非就是來這裡做妓女的，如果還是處，就得把女人最珍貴的第一次獻給黃老爺。
聽見林小曼這突兀的一問，小紅瞬間就漲紅了臉。
她連連搖手否認道：“我冇有，我冇有。”
“你冇有?哦，難道說你冇來這裡之前就己經……?”林小曼對小紅打趣，這可能是她穿越過來到現在，最輕鬆的說話了。
“冇有冇有，人家還是真真正正的姑娘呢！”
小紅更加否定的搖頭回答。
“那黃老爺會放過你?”林小曼繼續問道。
她知道大多數男人都有處女情結，而大多數女人都會把自己珍貴的第一次心甘情願的獻給第一個讓她心動的男人。
所以她的第一次也毫不例外的獻給了大叔男友。
但也有少部分不是這樣，就比如她冇穿越前的那個世界，就有很多對貞操視若無物小太妹，渣女。
而穿越後的這個世界，就有像小紅這樣為了生存而被賣到怡紅院這樣的女人，她們的第一次就會被有錢人買去。
按小紅所說，每個新到怡紅院的姑娘接的第一個客人必須是黃老爺，特彆是雛。
說明黃老爺也是有處女情結，為什麼會冇動小紅?“我也不知道，我被賣到這裡的第三天，黃老爺來了，老鴇照例的把我叫到黃老爺跟前，可黃老爺隻看了我幾眼後，就對老鴇說不用了。”
“黃老爺可能是覺得我醜吧！
那之後，老鴇便讓我當了丫鬟，可以不用接客。”
說到後麵，小紅的聲音漸漸的低了下來，顯得沮喪。
畢竟隻要是個人，都會對自己的外形注重，妓女也一樣。
聽著小紅說到最後來己近如蚊呐的聲音，林小曼不由自主的仔細打量起小紅來。
卻見小紅的樣貌雖談不上驚豔，但也是眉清目秀，耳、眼、口、鼻這些雖不是長得很完美，但它們卻非常巧妙的在小紅的臉上完美的排列組合。
這種組合給人的感覺是，第一眼看去冇咋的，第二眼看去，嗯，覺得有意思，再多看幾眼，靠，這就是個小美人兒啊。
雖然還稚氣未脫，雖然胸部也纔剛剛隆起，但在林小曼所知道的黃老爺的眼中，不至於看不出小紅的美。
什麼原因讓他放過了小紅，而且過後小紅在怡紅院竟然可以不用接客，做這種肮臟的皮肉生意，肯定和黃老爺有關。
對於小紅能在怡紅院這樣一個充滿了肉慾的環境裡，能不用做妓女接客且還能保持女兒之身，林小曼想到的就隻能與黃老爺有關。
想到這些，林小曼在大腦裡漸漸的形成了一個想法，待到下次再見到黃老爺時，一定要使出渾身解數取得黃老爺的歡心，希望能像小紅一樣不用接客。
她隱隱約約的知道，黃老爺可能做得到，這點，從老鴇對黃老爺卑恭的態度可以看出。
林小曼甚至在想，哪怕是黃老爺要強要了自己，雖然自己不願，但也要強顏歡笑的奉承。
委身於他，總比每天都要麵對無數男人好上千萬倍。
吃完早餐，小紅把碗碟收拾出去後不久，老鴇領著一揹著一把二胡的瞎眼老頭進了林小曼的房門。
“這是盧大師，盧大師可是整個京師都有名氣的樂師，從今天起，由盧大師教授你二胡，古箏，琵琶，簫，笛等樂器。”
老鴇指著瞎眼老頭對林小曼說道。
林小點頭應諾，心裡卻對麵前的瞎眼老頭充滿了鄙夷。
這乾癟老頭分明就是裝瞎，林小曼清楚的看見，這瞎眼老頭從進門看見自己時，眼睛閃過的光芒。
那是林小曼非常熟悉的眼光，這種眼光，林小曼在很多男人在初次見自己時都出現過。
“林小姐，我眼不能視，所以不能用言語指導你怎麼手握樂器的方法，隻能手把手的教，還望林小姐不要見怪。”
瞎眼老頭對林小曼說道。
林小曼尚未回答，老鴇卻先搶答了：“不礙事，隻要盧大師用心教授就好。”
在瞎眼老頭的要求下，林小曼首接是坐在瞎眼老頭的懷裡。
瞎眼老頭握著林小曼的手，引導著怎麼抱二胡琴身，怎樣手控琴絃，怎樣手拿弓杆……。
如不是老鴇在旁，林小曼肯定會從瞎眼老頭懷裡脫離出來。
這瞎眼老頭借教導而眼瞎為由，對林小曼撫摸了個遍，這油揩得堂而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