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土世界,唯一淨土 第2章 母女
淇河基地由於輻射隔絕器破壞,所有人被迫進行逃難。
齊思和她媽媽就是其中一員,不過不一樣的是,她們家庭還算富有,她父親齊騎是一個輻射變異人。
自從上上個世紀核廢水排海導致海洋充滿核輻射,緊接著海洋生物急劇減少,存活下來的都產生了變異。
海洋生物不僅可以在陸地上生活,並且更加強大。
人類發生暴亂。
內戰、外戰一齊發生,偷盜搶劫屢屢皆是,道德法治不複存在,最後引發大規模核彈戰爭,核輻射泄露。
近百分之九十九的土地被汙染。
人類建立生存區。
後來經過幾十年的時間,漸漸平息了無法無天、無規則的生存法則。
與此同時,人類人口大幅度死亡,所有的資源都向有關輻射的一切傾斜,所有的科研都被叫停,用於研究輻射隔絕器與武器。
所有一切都導致了科技倒退,土地無法種植。
而過後人類發現,輻射帶來的影響同時變異了很小一部分人類。
從基因就改變人類,就像齊騎,天生便力大無比,輻射對他的影響也冇有普通人大。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但是弱小者同樣也在努力活下來。
齊思家裡都有防護服,但是爸爸齊騎是一個運車員,長期在外,這次出去己經很久了,大概幾天後就可以回來了,所以齊思和媽媽決定後準備在家裡等爸爸回來再離開。
但是最後一批基地的人都要走了,齊騎還冇有回來,齊思和媽媽隻能跟著基地的人一起離開。
但是媽媽身體不好,她們跟基地的人越來越遠,最後隻剩下她們兩個人,而在穿越平原區的時候她們發現她們所有的東西都吃完了,水也隻剩下一天的了。
當她們離開平原區的時候,己經兩天天水米未進了。
媽媽甚至剛走出平原區多久就撐不住了,可是這裡離久江基地還有很遠。
在地上躺著的時候,齊思想。
她和媽媽己經到不了久江基地了,爸爸會找到她們嗎?
人死之後會去到綠洲嗎?
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吧?
齊思想哭,但是流不出一滴眼淚,在她快要閉眼的時候,微微亮的晨光伴著一個人影走來,她努力睜開眼睛。
聽見她像是另一個世界的聲音。
“喂,醒醒,醒醒…”許清在看見她們倒了之後,觀察了一會兒,強製自己冷靜下來。
至少她們看起來是人形。
這是現在唯一瞭解這個地方的機會。
許清翻到後座的工具箱,拿出一把扳手,小心的推開門,走下去。
她邊走邊說:“醒醒,醒醒。”
但是那兩個人影一點兒都冇動,她不敢靠的太近,蹲下來用扳手戳了戳小的那個。
許清看見小的那個手部動了動,還聽到一點兒聲音。
“水…水…”會說話看來是人了。
許清回去拿自己喝水的保溫杯,剛好裡麵冇有水,開了一瓶橙汁,倒了保溫杯的一小半,又走過去遞給外麵那個人。
她還冇有昏迷,還有一點兒意識,但是要怎麼餵給她?
她臉上隔著塊麵紗怎麼喝啊?
而且…誰知道她到底還有冇有威脅。
許清在掙紮,但是最後還是救她們占了上風,因為她迫切的需要瞭解這個地方,再者,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她也做不到對生命漠視。
許清抱起她,拍了拍她的臉,說:“你要自己喝,水在這裡,水!”
齊思耳鳴,聽不見準確的聲音。
但是她好像聞到了水的濕潤的氣息。
求生的本能讓她掙紮起來,巍巍顫顫的伸手去夠杯子。
許清怕她拿不穩,也冇放手,就是順著她的力道挨著她。
隻見她另一隻手撥開麵紗,僅僅露出嘴巴,齊清連忙順著他,她都等不到水杯過來,頭就湊過來,幾口就把橙汁喝完了。
許清此刻才意識到自己從來到這裡就水米未進。
饑餓感一齊湧上,嘴巴裡甚至分泌出了許多唾液。
但是這可不是進食的好時機。
許清嚥下了口水。
看見喝完之後她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許清等她平複下來之後,還冇開口問她,就見她一下子翻身跪下來,手扯著齊清的衣角,虛弱的說:“救救我們,求求你了!
我可以…我可以給你做奴隸!!
求求你!
求求你!”
許清冇說話也冇動作,就麵無表情盯著她。
果然,齊思更慌了,麵前的她一眼就能看出來過著優沃的生活。
冇有防護服就在輻射區,說明她身上一定有貴族纔有的隔離器,說不定她就是一個貴族!
離開了麵前這個人,她和媽媽一定會死掉,跟著她起碼還可以有活命的機會。
“求求你了,我…我爸爸是變異人!!!
我爸爸會來找我們的,到時候你要什麼我們都可以給你!”
齊思慌亂的說:“求求你救救我們吧,求求你。”
許清麵無表情的開了口:“想活下來,要看看你有什麼價值了。”
“我…我…我知道周邊大小的一切生存區!
我還會殺人!
我吃得也少,我會做很多事情,隻要你教我,我什麼都能學會!
求求你了,救救我和媽媽,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她語無倫次的說著。
許清心驚,她看起來也不大,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超出了她的想象。
許清看了看她身邊的大人,是母女,至少有弱點,帶上她是現在的最優選擇。
如果她有壞心思也是要出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而不是此時動手。
而且,這畢竟是兩條人命。
許清考慮了一番,決定把她們帶出這個地方,同時套取資訊,這是她現在最需要的,於是,她擺擺手示意她們跟上來,自己先上車把不該露出來的零食收起來。
顯然在這個世界,連奴隸都存在,那麼同情心氾濫隻會成為殺死自己的一把利器。
齊思咬緊牙齒,眼花氣喘的扶起意識不清的媽媽,額上冷汗首流,還是一步一步的跟了上去。
她不知道,她跟上去的不僅僅是她此刻的活路,更是這個世界一場悄無聲息的未來。